“正门进不去,我们只能从大厦的后面找找看有没有入口了。”柳乾伸手抓过江金原的掌上电脑研究了一番之后,回头和江金原说了几句。
“那我们就从后面进吧。”江金原点了点头。
柳乾带着江金原绕行到了三域大厦后面,大厦后面比前面广场那边的丧尸少了很多,但仍然有几十只丧尸在大厦后面的露天停车场及巷道里徘徊游荡着。
“你先呆在这里别发出声响,我去把那些丧尸引开,回头再来找你,带你一起找路进到大厦里。”柳乾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情况之后向江金原交待了一声,然后大步冲入了大厦后面的停车场之中。
停车场最外围的两只丧尸,一只是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丧尸,一只是穿着工作制服的女丧尸,见到柳乾之后立刻向他扑了过来。柳乾径直向它们冲了过去,手中沉重的消防斧被他挥舞得如同普通的砍刀一般,在空中划出两道死亡的弧光,瞬间把这两只丧尸斩杀在地。
露天停车场里、以及巷道里徘徊着的其它丧尸听到这边的动静之后立刻一起向柳乾围追了过来。柳乾左蹦右跳、翻转腾挪,很快就逃出了停车场,并在自己的身后拉起了一长队丧尸火车来。
这些丧尸追起人来会拼尽全力,而且它们不会疲劳,一般人被它们追上之后很难摆脱。但柳乾现在已升到5级,身体力量、速度、耐力都得到了大幅提升,速度比起普通人或者这种普通丧尸要快了不少,所以中短距离的冲刺,柳乾根本不担心会被它们追上。
丧尸火车杂乱的脚步声也吸引住了另外街区里的丧尸,它们也一起向这边街巷里集中了过来,对柳乾进行着夹击。
感觉着差不多把大厦后面露天停车场及巷道里的丧尸全部引出巷道之后,柳乾借着路边的一辆毁损的汽车,赶在丧尸群即将对他合围之前,几个纵跳攀爬上了旁边一栋房屋的房顶,很轻松地从丧尸们的视野中消失了踪影。
对于这种大群的丧尸,只要不是在平原、广场那种地方,现在已经对柳乾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了。借助着这些建筑,柳乾可以很轻松地把它们从目标街区中引开,然后安然逃脱。
当柳乾甩脱了丧尸们的围堵,回到先前江金原藏身之处时,却发现江金原不在那里了。
天色在这时候也变得阴暗了下来,而且起了很大的风,看样子雷暴雨很快就要转移到头顶上方的天空中来了。
江金原去了哪里?掌上电脑还在柳乾的手中也丢下不要了?
在大厦正门广场对面街区里的时候,柳乾和江金原对大厦进行过一番探测,到这边来之后还没进行过探测。而现在掌上电脑在柳乾手中,探测装置在江金原身上,柳乾也没权限重新操作着对江金原的位置进行探测,所以只能去附近找找看了。
正当柳乾想要去附近街巷里搜索一圈的时候,两个人从旁边的侧巷里转了出来。
“放下手中的武器,把身上的背包、所有的东西一起丢在地上,然后退到巷道中间我们看得到的地方,不然我们立刻杀了你的同伴!”一名男子把一把砍刀刀刃摁在江金原的脖子上,走过来向柳乾要挟了几句。
江金原拉着的行李箱已经不见了,很显然是被这男子的同伴给抢走了。
末世之中,幸存者之间原本是没有仇怨的,但因为争抢食物和各种生活物资,不自觉就形成了敌对关系。特别是象柳乾和江金原这样,身上背着或携带着大大的背包和行李箱,不由其他人看到之后不对他们产生觊觎之心。
“他不是我的同伴,他是三域公司的工作人员,他答应带我去传送门回到现实世界,我才和他呆在一起的,你们想杀了他吗?随便,大不了大家都困在这里回不去。”柳乾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哦?这样啊?那我们岂不是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了?”那名挟持着江金原的男子并不显得很吃惊的语气,故意很大声地和柳乾说着话,分散着柳乾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候,另一名拎着一根铁棍的男子出现在了柳乾的身后,趁柳乾说话的当口猛地一棍向柳乾后脑敲击了过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棍并没有能落下来,柳乾象是后脑长了眼睛一般,在他铁棍落下的一瞬间转身伸出一只手,轻松接住了铁棍砸下的巨力,象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他手中的铁棍。
男子一击未中,铁棍也被对方抓住无法抽回,神情不由得有些发楞……
柳乾另一只手早已抽出身上的消防斧,一斧子砍砸在了那男子的面门上,直接把男子的颅骨砍砸得凹陷了进去,男子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便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草!”拿砍刀要挟住江金原的那名男子看到这边发生的一幕,不由得骂了一声,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他和他的几名同伴就躲在附近的街巷之中,发现江金原和柳乾靠近,而且身上携带着大大的背包和行李,于是便起了抢劫的念头。
柳乾离开之后,他们先抓住了没什么战斗力的江金原,对江金原进行了一番恐吓勒索、威胁要杀了他之类的,江金原为求自保供出了他自己的身份,还把他有一台强大的掌上电脑和探测装置在同伴手上等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拖延着时间想等柳乾回来了救他。
这些人听了江金原的话之后,决定先骗袭了柳乾,拿到柳乾手中强大的掌上电脑之后,再和江金原谈后面的事情。没料到偷袭柳乾的那位同伴却失了手,反被柳乾给打死了,让他们先前杀人夺宝的计划泡了汤。
“你们都是进游戏的玩家吧?”柳乾看了看地上尸体手腕上刚刚消失的腕表,向挟持住江金原的那人问了一声。
“你想说什么?”那人回问了柳乾一句,柳乾的战斗力显然让他很有些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