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一旦云舟飏完成了他要做的一切,你再做什么就晚了。”真田凉子休息好了,再次向柳乾说了一声。
“这病毒母巢确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柳乾最后向真田凉子问了一句。
“没有。”
“那好吧。”柳乾打开了黑色瓶子,然后把他的随从谌海旺叫了出来,让谌海旺把黑色药丸给吞吃了下去。
“喂!你这是干什么?”真田凉子见柳乾没有亲自吃掉黑色药丸,语气显得有是惊讶。
“反正是有人控制那些感染的丧尸,由他来控制和我控制也都是一样的。”柳乾向真田凉子解释了几句。
“不一样!他的神魂没有你这么强大,不一定能承受住病毒母巢的能量!说不定会爆体而亡!就算他勉强活了下来,控制那么多丧尸肯定不会很方便,就算他吸收了那些丧尸的信仰能量,也不一定能打败云舟飏!”真田凉子很抓狂的语气。
谌海旺在吞下黑色药丸之后,抱着自己的脑袋惨叫着在地上打起了滚来,身体变得通红,显然他正在经受极度的痛苦。
“没有副作用?”柳乾指着谌海旺向真田凉子问了一声。
“你的神魂、身体和意志力都极其强大,这点儿痛苦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当然会受不住,这药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又不是为他!”真田凉子不高兴的语气。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谌海旺全身的肌肉暴突了出来,甚至撑破了他的衣服,他也更加痛苦了,两只手不停地刨抓着地面,眼神也变得混沌,里面已然看不到眼白,只剩黑漆漆的一片。
柳乾试图利用自己留在谌海旺体内的那丝神魂控制和感受谌海旺现在的状况,但他什么也感受不到,就象联系被中断了一样。
“你确信没副作用?”柳乾很无语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病毒母巢发现他的身体太弱,为了完成寄附,只能强行改造他的身体,让他变得更强壮,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那么多丧尸的信仰能量,换了是你的话,本身就足够强壮了,病毒母巢也就不会对你进行这方面的改造了。”真田凉子向柳乾解释了一番。
“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他了,他待会儿是不是会尸变?你再不说实话,我们的计划就全部完蛋了。”柳乾向真田凉子又质问了几句,看起来这黑色药丸确实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绝对不象真田凉子说的那样没有任何副作用。
“这病毒母巢是根据你的体质量身打造的,他比你弱太多了,你就这么把母巢喂给了他,他当然承受不住,一些副作用克制不住就显露了出来,换了你什么事都不会有。”真田凉子仍然是她先前那套说辞,语气也显得很不高兴。
谌海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不知道是不是昏死了过去,柳乾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尝试着对那丝寄附在谌海旺体内的神魂进行联系,但仍然一无所获。
十几分钟之后,昏迷过去的谌海旺身体再度动了起来,他身体肌肉继续暴涨着,一些骨骼从体内长了出来,背后的脊柱上长出了一排的尖刺,整个人至少膨大了一点五倍左右,然后他哼哼了起来,但仍然昏迷未醒。
就在这时候,柳乾也终于和谌海旺体内那丝魂魄取得了一丝的联系,他连忙集中精神,强化了那丝魂魄,然后在谌海旺的大脑里感受了一番。
里面多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很明显就是病毒母巢了,柳乾试着用那丝神魂想要封闭它,但一碰触过去,那丝神魂就有即将魂飞魄散的感觉,柳乾不敢再冒险,担心他的这丝神魂会被病毒母巢彻底摧毁,让他也彻义失去对谌海旺的控制。
“怎么关闭和打开病毒母巢?”柳乾向真田凉子问了一声。
“用神魂包裹住它或者松开就行了……现在麻烦了吧?他本体的灵魂受损严重,你寄附的那丝神魂灵能不足,白白浪费了我一个母巢。”真田凉子很不高兴的语气。
“如果不是他,现在神魂严重受损的应该就是我了,然后你可以趁虚而入,侵占我的身体,让我成为你的傀儡。”柳乾冷哼了一声。
“你哪有那么脆弱?干嘛老觉得我想害你?”真田凉子一副很委屈的语气。
“现在这情况,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柳乾继续感应着谌海旺体内的情形,一时半会儿谌海旺的神魂是恢复不过来了。
“你试着强化你那丝魂魄,看能不能控制了母巢。”真田凉子想了想之后回答了柳乾。
“怎么强化?”柳乾对神魂方面的操作一无所知。
“算了,我来帮你吧……我把你体内的灵能吸收到我这丝魂魄中,然后输送到他体内你那丝魂魄之中,多反复滋养几次,那丝魂魄就可以壮大很多了。”真田凉子想了一会儿之后回答了柳乾。
柳乾也没别的什么办法好想,只能同意了真田凉子的做法,反正先前被她吸食过灵能,这件事的风险似乎要小了一些。
“别吸过量了,我感觉到不对的话会随时抗拒,到时候爆了魂别怪我。”柳乾向真田凉子警告了一声。
“你本体灵能那么充足,担什么心啊?就算我连吸几十次都不会有问题。”真田凉子似乎对柳乾的小气很不满。
经过真田凉子的一番操作,柳乾的灵能一点一点被输入到了寄附在谌海旺体内的那丝魂魄之中,那丝魂魄受到滋养后逐渐壮大,接触到病毒母巢的时候,感觉就不再象先前那么脆弱了,几个小时之后,柳乾的那丝魂魄终于壮大到可以把整个病毒母巢包裹起来的程度。
包裹住病毒母巢之后,柳乾试着向病毒母巢中探入了进去,一丝很奇妙的感觉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但到底为什么奇妙,现在他根本说不清楚。
“你自己吃了母巢多省心?害我给你当搬运工,快累死我了!”真田凉子不停地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