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为了帮你?你以为我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你的爱吗?”女人很委屈地哭着向周小峰辩解了起来。
周小峰没吱声了,他考虑着联合其他大家族对付柳乾的事情肯定得办,不过他首先要做的,是把这个女人骗到城外杀了,看能不能平息了柳乾的怒气把这件事私下解决了。
不然的话,以青竹城比武大赛第一人和第一家族的实力,疯客家族以后恐怕是很难在青竹城混下去了。
“好了,心情不好,没怪你,别哭了。”周小峰计议已定之后安慰了女人几句。
“真的不怪我?”
“不怪你了,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想散散心。”周小峰向女人提了出来。
“好的。”女人显然并不知道周小峰打的是什么心思,很高兴地和周小峰向城门外的方向走了过去。
“对付柳乾?对付颤栗家族?我没听错吧?”青竹城大家族之一的‘时代’家族的族长谢立新收到疯客家族军师卢本伟的传讯,很有些惊讶的语气。
“如果任由颤栗家族坐大,以后就没有我们其他家族的容身之地了,现在是最后的机会,所有家族联手做掉他们,我们这些家族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卢本伟接着说了下去。
“这件事,我和族人们商议之后再说吧。”谢立新并没有立刻回复卢本伟,他想起了上次他们家族和其他五大家族联手围杀柳乾的一幕,最终的结果是六大家族精英尽失、死伤数千,到现在元气都没有恢复过来。
“好的,我等你消息。”
“对付柳乾?对付颤栗家族?好事啊。”光辉岁月家族的族长黄泽明收到传讯之后,似乎还有些小兴奋。
“您有没有时间?我们聚在一起好好议议这件事。”卢本伟听到黄泽明的回复很是高兴,终于有人愿意一起对付柳乾了。
“嗯……那个……等我和族人商议一番再说吧,这事儿我一个人不好做主。”黄泽明冷静下来之后,回忆起上次围杀柳乾折损了凌风雨,并导致军师御镜堂出走的一幕,内心又犹豫了起来。
“哦……那我……等您消息。”
卢本伟试着和青竹城所有知名大家族都联络了一遍,但结果并不是很乐观,虽然这些大家族都感受到了颤栗家族和柳乾的威胁,都有除掉他们的心思,但真正实行起来的时候,都还处于观望的状态,没有一个家族愿意表明态度立刻加入对颤栗家族的讨伐。
“这小区里的房子怎么样?”柳乾带着柳如煙来到西城门边的一个小区里,指着里面的房子向她问了一声。
柳乾手头不缺能量币,在青竹城里租一栋小别墅之类的都没什么问题,但他一个在野外生活惯的人,不是太讲究生活的质量,一张席子就能睡一晚。
现在不一样了,他得租个象样的地方给柳如煙,他自己怎么都行,但不能苦着她。
“很不错啊。”柳如煙没怎么看房子,一直看着柳乾,她的眼神……在某一瞬间让柳乾觉得很象一个人。
或许是错觉?
“那好,我们选一栋房子租下来吧,你若看中了哪一栋,和我说一声就好。”柳乾预交了看房金之后带着柳如煙走进了小区里。
小区里并没有太多看房的玩家,青竹城这些对外出售、对外出租的小区,就算进入看房、租房都要按时间收取能量币的,而且是预收,收费不低,主要是避免玩家以看房、租房的名义赖在小区里。
不过这点儿小钱对柳乾来说就无所谓了,两人在小区里四处走着,每栋房子的前面都有房屋的售价和租价,大部分房屋的售价都在数百万甚至数千万能量币,租金每个月则高达十万到数十万之高,还真不是一般玩家能租得起的。
现阶段确实没什么玩家到这里来租房子,手头只要有能量币什么的,全都投入了购买装备以及强化装备上面去了,十万起步的月租金令人望而却步,有这么多能量币,足够现阶段的玩家制备一整套蓝装了,而现阶段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玩家连一整套蓝装都还没有凑齐。
所以,不说买房了,能到这里租房的,都是土豪。
“这栋房子挺好。”
柳如煙在一栋两层楼前站住了,看起来这栋房子是小区里最便宜的房子了,售价两百万能量币,月租是十万能量币。
“那我们就租这栋房子吧。”柳乾点了点头。
“我们一定要租住在这里吗?好贵啊!我在那酒馆打工,说好一天的薪水只有两百能量币……”柳如煙看向了柳乾。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柳乾在房屋前的触摸屏上摁下了租赁的按钮,却是发现这房子可以分期贷款买下来,而且首付百分之三十只需要六十万能量币就行了。
柳乾索性也不租了,直接从账户里转了六十万过来,付了这栋房屋的首付,得到了两张钥匙卡,至于权属证明什么的,全都储存在系统里了,不需要玩家跑来跑去办什么手续。
“好了,这栋房子现在属于你了。”柳乾把一张钥匙卡交给了柳如煙。
“你把房子买下来了?”柳如煙看着柳乾的操作问了他一声。
“嗯。”柳乾走过去用钥匙卡打开了房门,带着柳如煙走了进去。
房间里所有家电设施一应俱全,甚至包括床上用品什么的,买下就能入住的那种。房子不大,两层楼,一楼是个小厅,带餐厅、厨房和卫生间,二楼是卧室和储藏间。
“这里真好,感觉就象在家里一样。”看完房间回到一楼,柳如煙坐在了软软的沙发上,抱起一个红色的抱枕,看起来很高兴。
柳乾看着柳如煙,心中的感觉更加奇怪了,不知道为什么,从上个任务副本里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现在见到她,感觉仍然很奇怪。
在时空混乱的情况下,他根本没办法弄清楚她为什么会来到他身边,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