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会屈从于,理智会被杀死,一瞬间人类的本能开始释放,安静的卧室内,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你爱我吗?”她问他,看着他带着混乱和迷惘的眼神,她纤细而透明的手指拂着他的脸,来到了他的唇边。
他嗫嚅着想说话,却吐不出任何的言语,她的食指竖在他的唇边:“嘘,不要告诉我答案,好吗?就算我求你。”
他的心中骤然一痛,身体的熄灭了一半,他看到了她盈着笑容的脸上落下一滴清泪,滴答滴答,落在他的手心。
他感觉到她的脸有些冰凉,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变成了这种模样,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个拥抱可以回答很多问题,一个拥抱可以造成很多误会,一个拥抱可以让人失去理智,他失去了理智。
怀中柔软的触感,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温玉软香,不管对于错,他的身体却开始做起了错事。
一个吻的距离有多远,隔着各自的躯体,绕过遥远的情感距离,相触在一起,碰撞出的花火。
滴答滴答,钟摆充当着旁观者的角色,夜色下,月光化作温柔的精灵奏着奇异的音乐,喘息是它的伴奏。
肌肤与肌肤相接,舌头开始寻找着它的归处,贪婪地吮吸着不明的液体,发丝交织在一起,缠绕成了黑色的蛛网。
爱与欲一向是哲人们思索的难题,爱情可以消失不见,却永久地留在了人们的身体深处,因为那是本能。
他的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至,他把它关了太久,它从一只幼小的野兽变成了狰狞的怪物,解开牢笼的瞬间,它吞噬着一切。
她感觉到他强有力的手臂,也感觉到他不断索取的身体,她的理智也开始慢慢失去。而且她也希望能够失去理智。
不管对错,不管一切,此刻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他,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只要这一瞬间就够了。
这一瞬间他至少是她的,而且她也是他的,冰冷的月光下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那是无法言明的火焰。
他的手指拂过细嫩的肌肤,纤细的汗毛轻轻竖起。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孩子一般,紧绷的肌肉也可以顺着纹理感觉到。
她感觉身体极为难受起来,但是这种难受却让她极为享受,鼻下传来浓重的男人气息,这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与交织,安静的卧室不再安静,他的头从她的额头来到了脚跟,这段时间很长,也很微妙。
原来一个人吻的地方可以这么多,这是她想到的。她的观念中这本来是很肮脏而简单的,但她知道她想错了。
他的眼中充满了,不过他的动作却轻柔至极,每一次两个人的相触都会带起极为微妙的感觉。
她的额头,她的眼睑,她的鼻梁,她的耳轮和耳垂,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她的脚踝。甚至她的脚趾。
他熟练至极的动作让她极为舒服,她忽然想到,也许他以前也和别人做过,不过那个人不是她。想到这里她竟有些吃醋。
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粉嫩的红色,仿佛成熟的蜜桃,又像是害羞的苹果。
滴答滴答。
时钟依旧旁观着,他的本能告诉他,该做的前戏依旧做足了,他的手放在了白色的睡衣上。手缓缓地伸了进去。
嘤咛一声。
她的声音娇软中带着羞涩,还有一丝丝恐惧,上次和这次显然是不一样的,那次他是昏迷的状态,这次反而她快要昏迷了。
之潮冲击着她所有的意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让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而这次她又会经历那一个过程。
他很熟悉这个过程,记忆中不时地浮现出不明的片段,躯体与躯体纠缠,与碰撞,绽放出黑暗的花朵。
刺啦一声!
安静的卧室内响起了不明的声音,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丝痛苦的嘶吼声,还有一丝诡异的碰撞声。
吱呀吱呀,木床不停地发出哀鸣声,他的背上出现了些许指甲的划痕,滴答滴答,时间却不停地流逝着。
他的背上出现的划痕越来越多了,他眼中的之火却没有燃烧殆尽,而是燃起了更加汹涌的火焰。
两个人从天堂降落到了地狱,又仿佛从地狱升到了天堂,世界的一切都开始颠倒,万物归于沉寂。
娇喘声,浓重的呼吸声,床的哀鸣声,还有窗外的风声,声音与声音纠缠,演奏着让人无法言明的交响乐。
他们此刻仿佛游历了全世界,从珠穆朗玛峰瞬间降落到了马里亚纳海沟,从赤道来到了北极,这是冰与火的交织,也是光与影的纠缠。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快不快乐,但是身体的满足感让她忘却了一切。
“即使错了又能怎么样?”她想到,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
他的身上也都是汗水,他的理智依旧没有恢复,而且之火越燃越旺,只有不停地索取才能让他得到满足。
他从床上抬起了她,将她抱到了墙边,她紧紧地拥着他的脖子,整个脸躺在他的左肩上。
冰冷的墙壁贴着她柔软的背部,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拥着她,火热的拥抱似乎在为她驱散着背部带来的凉意。
天堂与地狱再次交错,她的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指甲再次陷进了他宽大的背部。
一丝血腥味道在她的嘴边泛开,原来这就是他真正的味道,她想到。
“吼!”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娇艳的红色,而且呼吸声也变得更加痛苦。
时针从11指向了1,他们从床到墙壁,从墙壁到门,期间甚至辗转到了书桌前面。
他们的脑髓似乎也因为这样的运动而融化了,他们完全忘记了他们所在地方是哪里,也忘记了他们在做什么。
秒针的运动从未停止,人们的却开始熄灭,理智开始慢慢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