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首亲自命令他们……
英勇战斗,为了更好地撤退。
当然这只是精神内涵,具体的内容是在恰当的时候,放弃高哈蒂撤退到安全地带,最好一直撤退到西隆,那里群山环绕要更加安全得多。
当然撤退的时候,必须得把阿萨姆政府的所有官员全部带上。
好吧,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呀,可以让阿萨姆人和天竺人从此不共戴天下去,就让天竺人占领这里,阿萨姆共和国大不了迁都呗,然后他们全跑了,把城里老百姓留给那些就像狼一样瞪着血红眼珠子的天竺部落武装。
至于他们接下来干什么,这个就不是杨元首需要关心的了,他们就是tu城也随便了,反正都是尼赫鲁,都是天竺人造得孽,三千大明军伞兵,对抗五万部落武装,近两万天竺正规军,后者还有装甲部队,守不住高哈蒂完全可以理解,能守住才匪夷所思呢
可想而知如果高哈蒂被屠了,那么在以后这两个国家也就永远别想在一起了,那些阿萨姆人将世世代代牢记这不共戴天之仇。
呃,他们一定不会再买塔塔汽车的。
至于死了的阿萨姆人…
他们会永垂不朽的,后代会建一座大大的纪念碑,来纪念他们为民族du立做出的贡献。
既然元首大人命令,那当然理解要服从,不理解也要服从,并且在服从中加深理解。
韩旭的部署很简单,除了调一个营以保护为名,把阿萨姆政府所有主要官员和议会议员全看起来,并且把汽车全准备好之外…
他也就什么都不做了。
而就在高哈蒂外围,蒂迈雅将军开始收拢那些分散开祸害老百姓的部落武装,一听可以默许自己在攻破高哈蒂后洗城,那些部落武装一个个嗷嗷叫着就扑了过来。
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他们跑来给尼赫鲁干脏活儿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抢钱抢女人,可整个半岛北方,到处都是穷得耗子都落泪的穷乡僻壤,就算把那些穷鬼扔榨油机里榨也榨不出几滴油来。
唯一值得下手的,也就是高哈蒂了。
当晚月黑风高,天下着小雨,就在守卫高哈蒂的各处阵地上,那些疲惫的明阿两军士兵,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的时候,蓦然间天竺人发起了猛攻。
而且是全线进攻,在凶猛的炮火掩护下,所有阵地对面,那些天竺人都发起了前所未有的疯狂进攻,几乎在瞬间,告急的电话就在城内的指挥部不停响起。
这样的天气,空军无法提供支援,紧张地气氛在整个城市蔓延,无数阿萨姆人惊恐地看着远方被火光映红了的夜空,所有人都在空气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天哪,他们要疯了”
在迫ji炮弹爆炸的火光中,一名明军机枪手崩溃一样看着前面。
在他前面黑压压不计其数的人头涌动着,无数狰狞的面孔,组成了恍如地狱中万千恶鬼般的场景。
这些被洗城的渴望冲昏头脑的天竺部落战士们,根本不管对面那些mg3通用机枪射出的子弹,一个个端着五花八门的老式步枪,甚至还有挥着砍刀的,就像默默耕耘的老农一样,低着头,弓着腰,踩着前面不停倒下的死尸,一刻不停地向前冲锋。
在这些人中间,那些天竺正规军的斯图亚特坦克隆隆开进,车载机枪疯狂压制守军火力,炮口不时喷出火焰。
明军士兵梁斌跪在掩体后,扛着rpg7就像那些圣zhan士一样扣动扳机,一道火光在雨幕中射出,紧接着撞在一辆斯图亚特正面,随着爆炸的火光,这辆坦克瞬间变成了燃烧的火团,很快在弹药的殉爆中,炮塔飞了起来。
“玛的,这东西太好用了。”
他兴奋地朝副射手喊道,后者正忙着拿一发破甲弹准备再给他装上呢。
“撤退,快,撤退”
这时候通讯兵身旁的排长忽然喊道。
“啊?”
梁斌还没明白过来呢,他两旁的士兵已经开始收拾撤退了,就在同时铺天盖地的火箭弹砸在他们前方,这是为他们提供掩护的。
他犹豫一下,朝副射手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迅速给他装弹,借着爆炸的火光,他瞄准近百米外一辆正在前进的坦克,紧接着扣动扳机,然后和副射手立刻追着撤退的同伴而去,半路上一回头,那辆坦克正在变成火炬。
就在同时,其他各处阵地上,眼看被汹涌的人海战术冲垮防线的明阿联军,也不得不选择了撤退,好在这时候,得到了命令的明军,开始使用du气弹了,虽然数量不多,无法击败敌人,但却为他们的撤退赢得了足够时间,很快就相继撤出战斗。
这场雨夜中的乱战,双方的士兵们谁也没明白是怎么打的,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反正一边混乱地冲,一边混乱地阻击,然后打着打着明阿联军就败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两军加起来不过七千人,在近七万人的猛攻下,还不败那就简直没天理了,更何况他们也是血战不敌才撤退的。
事后清点,部落武装在战场上遗尸五千,这样的失败不丢人。
战败的明阿两军直接被逐出高哈蒂,和阿萨姆政府的官员,议会议员们一股脑塞进汽车,然后向南仓皇而逃,临走前莫兰还留下一名手下的外交官,等在阿萨姆好向天竺人提出强烈谴责。
可惜这名外交官根本没等到天竺军队,他等到的只有不计其数的bao徒,因为就在明阿联军溃败的时候,多少有点莫名其妙的蒂迈雅将军,也带着他的军队悄然消失在了雨夜中,并且以最快速度向北进入不丹。
接下来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能参与的。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外交官”
通往高哈蒂城内的公路路口,那名外交官哆哆嗦嗦地看着走向自己的一名部落酋长。
后者正很潇洒地玩着手里的弯刀呢,就像那些杂耍艺人一样很花哨地走到他面前,猛然向上跃起,在周围手下的喝彩声中,大吼一声狠狠地斜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