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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何正道返回延安,开始为结婚跟参加会议做准备。远在信阳的萧进光等人,同时显得长松了一口气。何正道走访这一路,其实他们也一直蛮担心的。
那怕众人都知道,有一支军刀作战分队跟一个警卫营护卫左右。可身处于沦陷区,谁也不敢保证消息不会走漏。一旦消息走漏,相信小鬼子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的。
做为新六十七军的军长,何正道对于新六十七军的作用不言而喻。有关何正道离开信阳的事情,实际上连国民政府那边都不知道,一切都处于保密状态中。
最近这段时间,尽管有中央军方面的人联络新六十七军。可根据何正道的指示,萧进光都没怎么搭理他们。毕竟,眼下他们所处的位置,已然是沦陷区了。
两个日军师团一左一右,把守着信阳境内的所有县城。除了提前撤退到后方的77军一行人外,其余未能撤出的部队,目前都全部转入山中或乡村继续抗战。
给予国民政府方面不予会面的回复,更多也是出于安全考虑。至于国民政府希望何正道,能够前往国统区商量一些事情,何正道同样拒绝不予前往。
这种情况下,老蒋似乎也知道,前番他们将新六十七军丢在信阳跟小鬼子死嗑,已然惹恼了何正道。这个时候还想召见,何正道会鸟他才怪呢!
有关八路军打算在延安召开军政大会的事情,老蒋自然也是收到消息的。因此,他还是给驻守在信阳通往陕西道路上的中央军,下达了严格盘查的命令。
至少老蒋知道,开这样的会议,何正道是肯定要参加的。那么从那里走,则成了他们需要研究的问题。可他根本不知道,何正道已然悄无声息返回延安了。
至于所谓的擅离职守的帽子,老蒋同样没法扣在何正道的身上。从前次周恩莱亲自到总统府抗议之后,新六十七军的指挥权,已经不再属于国民政府了。
这也意味着,何正道待不待在信阳,国民政府方面同样追究不了何正道的责任。更何况,如今驻防信阳的小鬼子,同样在想尽办法寻找何正道的踪迹。
经过一番调查了解之后,驻防的日军最终认为,何正道的指挥部,应该就在湖北跟河南接壤的大别山区。至于在那个位置,那还真有点大海捞针的味道。
原本进驻的日军,也举行过几次下乡清剿的行动。可最终的结果,同样令日军方面颇为头疼。组织的部队多了,下乡后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连百姓都早早转移了。
派遣的部队少了,一个不小心便有去无回。这种游击战术,确实令日军颇为头疼。最令他们头疼的,无疑还是那些打散的八路军,战斗力同样显得非常强悍。
而部队武器配备上面,依靠缴获他们装备武装起来的八路军,其战斗力一点不比他们弱。这样的发现,同样令驻守信阳的两个日军师团,多少觉得心有郁闷。
看着萧进光发来的电报,何正道很快道:“给政委回电,近期内尽量少组织部队袭扰日军。除了打击他们的补给线外,其它的行动尽可能减少。
命令侦察旅各部,密切关注日军的动向。若是日军开始将主力调离信阳,便想办法收复一些被小鬼子占据的县城,同时切断进攻日军的物资补给线。
至于中央军方面的电报,政委可自行决断。如果有紧急的情况联络不到我,有关军事行动方面的命令,可以由政委直接下达,各部队照其执行即可。
这封电报,到时一并发给三个主力师,就说是我的意思。另外给政委发报,若是他准备启程返回延安,记得给我发一封电报确认一下,路上尽量小心一点。”
做为纵队的政委,萧进光自然也有资格,参与这次在延安召开的军政大会。而何正道同样希望,未来的新六十七军,能由萧进光军政事务一肩担。
而参谋长跟政治主任,因为他们加入纵队的时间太短,冒然让他们执掌军权,何正道也担心下面的部队,到时未必能全力配合跟执行。
处理完部队发来的电报,想着已经在卧室等待的陈思雅,准备去休息的何正道,同样觉得心中火热。那怕他知道,这样做似乎显得有些猴急了。
只是根据何正道的判断,他结婚那天最后未必能够有时间入洞房。原因很简单,到时候各主力师的军政首长齐聚,那些老首长会放过他才怪呢!
那怕何正道自问酒量还不错,可也难挡到时那些人的群攻。因此,提前把一些事情做完,也能省去到时新婚之夜,让陈思雅独守闺房之苦。
想到这些的何正道,特意来到存放行李的房间,从一个小木箱子里,找出一个不大的盒子。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何正道觉得私底下还是可以浪漫一点的。
为了将来两人的家庭和睦,也为了有个美好的回忆,何正道揣着这个盒子走进了房间。看着已经换上一身轻便衣服,坐在卧室发呆的陈思雅。
看着同样脱下军装,一身轻便服饰的何正道,似乎意识到什么的陈思雅红着脸起身道:“工作忙完了?”
‘嗯!怎么样,是不是等的太无聊了?’
望着俏脸粉红肌肤白晰的陈思雅,伸手将其轻轻揽入怀中的何正道,同样知道今晚对于两人而言,或许是个有点特别的日子。
或许在别人看来,有些事情留待新婚之夜更圆满。可有后世观念的何正道,觉得只要两情相悦,他又愿意给陈思雅一个身份,早点晚点又何妨呢?
‘没有!’
双目对视之下,陈思雅也觉得身体有些渐渐泛烫,不敢直视何正道那似乎有些想吃人的目光。那怕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刻,却还是显得有些紧张啊!
就在这个时候,何正道突然道:“思雅,你真的想好跟我共守一生吗?”
‘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呢?’
多少有些不解的陈思雅,还是有些懵懂般看着何正道。在她看来,何正道应该早就知道她的心意。可这个时候又这样问,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也正是在这个懵懂的时候,何正道笑着道:“总觉得一切都那样的梦幻,能娶到你这样的娇妻,夫复何求呢?不过,我觉得好象还欠你一个仪式!”
‘仪式?你今晚怎么怪怪的?’
正当陈思雅觉得这个时候,何正道不是应该将她抱上炕,开始进行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情时。何正道却突然讲出一些,令她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可很快,她就明白何正道想说什么,甚至觉得心头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在何正道说完那番话之后,陈思雅就看到原本拉着她手的何正道,突然退后一步双腿一弯一跪,从口袋变魔术般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道:“陈思雅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在北平也读过大学,接触过不少外国事物的陈思雅,很清楚何正道此刻在做什么。类似这样的未婚,陈思雅还真的第一次看到。
那怕民国新风气很流利,可肯为女孩做出这种动作的男孩,还真不多。更别说,眼前这个朝她下跪求婚的男人,是八路军中独镇一方的高级将领啊!
就在陈思雅目瞪口呆却满心欢喜跟激动时,何正道却笑着道:“我知道做一个军人背后的女人很不容易,经常要独自忍受许许多多寂寞跟担心。
但请你相信无论我身在何方,有多忙多累我的心都一直牵挂着你。也许我不够浪漫,不够柔情,但我愿为你改变,成为你跟孩子未来最坚实的肩膀跟依靠。
我以一个军人的名义,用军人的勇气,军人的忠诚向你求婚,以后的风风雨雨我都会站在前面,给你最安心的保护。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吗?”
类似这种求婚的行为,何正道以前在部队也见过几次。或许军人的求婚显得有些直白不浪漫,但何正道明白这种求婚,也意味着对家庭跟爱人的一种宣誓。
看着陈思雅已经感动的泪流满面却不点头,何正道佯装无奈般道:“思雅,你不愿嫁给我吗?”
‘我愿意!我愿意!你这家伙太坏了,弄这样一出,让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办!’
终于从感动中苏醒过来的陈思雅,那怕觉得流眼泪有些丢脸,却依旧娇嗔的答应下何正道的求婚。有了这个仪式,接过何正道特意让人定制的戒指,她往后就是‘何夫人’了。
亲自给陈思雅带上求婚戒指的何正道,突然伸手拦腰一抱,将再次被吓到的陈思雅抱在怀中道:“现在才知道我坏,好象有点晚了哦!等下要做更坏的事呢!”
被公主般抱在怀中的陈思雅,看着今晚表情有些坏坏的何正道,也明白何正道指的是什么。只是对她而言,这一刻她早就准备好了。
而且有了先前的求婚仪式,陈思雅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就算没有一个众人见证的婚礼,将自己交给这个倾心的男人,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遗憾。
至少她相信,这个男人心里也有她的。知道这些,她又何需再要求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