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神女被气得娇躯颤抖,俏眸向王焱横去,“火焰之子,你好歹也是堂堂一个传奇级强者。自己卑鄙无耻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一个小姑娘背锅,当真是不知羞耻到了极致。”
王焱摸了摸鼻子,表示一脸无辜。却又偷偷摸摸地对安安竖起了大拇指,暗赞了一个好字。她身为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儿,对帝释天的杀伤力远超自己。
不过,他却是嗤之以鼻道:“神女殿下,虽然此事的确有我方的责任。不过此等两句言语都能崩溃的所谓高手,要了又有何用?我才不信,凭他那种意志力,能坚持到触摸到毁灭之塔的边缘。”
“哼!”
湿婆神女的眼神满是愤怒,可眼下这情形,再发怒也是无济于事。要怪的话,只能怪帝释天自己不行,连一点点言语骚扰都承受不住。
无奈之下,湿婆神女只好将这个苦果往肚子里咽,同时扬声说道:“所有人都注意了,千万别受到坏人的蛊惑,毁灭了心智。”
事实上,此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每一个还在场上的年轻人们,都几乎已经到了极致。便是连冲得最快的年轻忍者,速度也缓慢了起来。
现场的年轻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淘汰。便是连王冰,都坚持不住而被王焱勒令退下。
场上,赫然只剩下了小头陀科萨拉,双刀阿克巴,一位年轻忍者,一个年轻的神圣牧师,以及王焱的学生司空智、张伟、赵成天。
不得不承认,王焱的魅惑术BUFF效果不俗,原本意志力不强的张伟、赵成天,赫然坚持到了现在,而且还很精神地不断吼着口号。
虽然那些口号十分恶俗,让人无语,一个为了女神,一个我是主角。可效果却还不错,至少,保持着他们的热血沸腾呢。
就连王焱,也感受到了他们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灼热光芒气息。
这让人侧目之极,华夏国迄今为止,竟然还留下了三个。其实,最令人关注的是那个司空智。打一开始,那个司空智的一番言论,就已经引起了广泛关注。
如今他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到最后竟然越走越快,渐渐地赶上第一梯队,而且大有一副赶超的架势。
“吼!”
在距离毁灭之塔五十米处,长相丑陋的双刀阿克巴一声怒吼,单膝跪于地,满身的戾气已经无法再控制得住。湿婆神女急忙上场,将他救了回来。
光明教廷的神圣牧师,也急忙上前帮忙施展净化术,以解除他的狂躁。
其实,迄今为止,虽然有失败者,却没有一个因此而死亡。这并非是什么奇迹,而是现场每一个传奇级强者,都十分关注自己的徒子徒孙们。
一旦出现偏差,就会迅速出手拯救。而光明教廷的神圣牧师,也会到处游走,帮忙救赎净化。如此一来,死亡率自然就大大降低了。
“噗嗵!”
赵成天再一次单膝跪下,王焱刚撕开空间,准备救他时。他又是猛地站起,大吼着我是主角之类的话,然后满血复活,继续向前狂奔。
直惹得王焱直翻白眼,这臭小子,难不成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强吗?如此中二的气质,也没谁了。
众人继续以自己的速度向前而去,那个年轻的神圣牧师,也终于抵挡不住,跌坐在地。很自然而然的,光明圣女将他救了回来。
他一脸愧疚,向圣女请罪。
“你已经做的挺好了。”光明圣女俏脸柔和,安慰道,“我们光明教廷这一次,只是来参与洗礼,而不争输赢。”不过,她心下也是暗暗失望,没想到光明教廷这一波竟然全军覆没了。
那个忍者猛地暴起速度,隔着十多米向毁灭之塔凌空飞去。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即将第一个触碰到毁灭之塔时,却不料弹射到半截的他,猛地从空中坠下,躺在地上直打滚。
湿婆神女主动出手将他救下,随后朗声道:“诸位请注意,越接近毁灭之塔,毁灭之意越强大,尤其是最后十米,每一米都是天堑,盲目冲刺,只能含恨收场。”
“为了女神”湿婆神女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张伟的一声咆哮,他也开始了最后一段的冲刺。
这是自寻死路。
当所有人都认为张伟那家伙必死无疑的时候,他冲刺的脚步却未曾停歇,即便是他七窍流血,即便是每一步,那股强大的压力都仿佛将他心灵碾碎。
然而女神的光辉形象,已经彻底笼罩住了他的心灵,什么恐惧、毁灭、都是浑然不惧,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浑然不怕。
“啪!”
他一巴掌排在了毁灭之塔上,猖獗地哈哈狂笑了起来:“赢了,我张伟终于赢了。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吊丝男了。什么魔女,圣女,神女,天使妹子,都是我的了。”
王焱一滴冷汗,老实说,赢了固然可喜。可是,张伟的这一番话,也着实太丢人了些。
就在王焱准备将他一把拽回来的时候,光明圣女和湿婆神女再也按捺不住,双双行动,一人拽了一只脚后,将他摔在了王焱面前,兴师问罪道:“火焰之子,你究竟是怎么教学生的?满脑子都是些龌龊无聊的思想。”
她们俏脸绯红,眼神又怒又羞,大有一副有学生必有其师的架势。
饶是以王焱的脸皮,都有些抵御不住,苦笑不迭道:“光明圣女,湿婆神女,两位可是冤枉死我了。这可都是我们华夏国的网络害人,里面那些主角啊,一个个都是上天入地,大杀四方,收美女收到手软。很明显,这臭小子是看网络看多了,深深地中了毒。”
“哼。你少把锅甩给网络。”湿婆神女俏眸鄙夷道,“说的你自己好像多高尚一样,你堂堂火焰之子,还不是到处招蜂引蝶?什么圣女,魔女,统统都难逃你的手掌心。”
如此一来,光明圣女俏脸绯红了,瞪着湿婆神女道:“神女殿下可别开地图炮,我和王焱,那是清清白白的。”一提到清白两字,她就想起了那一日在意大利被追杀时的场景,顿即一抹绯红,晕染到了她的耳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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