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说话的时候,祁臻柏就一直盯着他媳妇张张合合红润的嘴唇,喉结不停滚动,薄唇紧紧抿着,灯光下,瞧着他媳妇露出紧致的锁骨白皙又诱人,浑身邪火蹭蹭冒起。
这些日子他一直憋着,没吃过荤勉强憋着还成,可尝过荤腥,知道这美妙的滋味,憋几天已经是极致,可这些日子,加上他媳妇之前离开的日子,他愣是憋了将近一个星期,如今找到空隙,他哪里忍的住?
男人嗓音干哑:“媳妇!”
迟殊颜这会儿不大想应这男人,她想睡觉好么!
“颜颜!”男人再次亲昵喊道,嗓音比刚才还沙哑。
迟殊颜想到这里是她爸的宿舍房间,尽管她爸不在,她哪里敢干这事?就怕她爸突然回来,那她真是想挖个洞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迟殊颜绞尽脑汁,十分后悔刚才说的那句她爸估计会很晚回来的话,赶紧摇头道:“不行,我爸马上就回来了!”
“媳妇,我们速战速决!”
“没有那个套……套!”迟殊颜继续想理由拒绝。
男人面色冷静道:“我不弄进去!”
迟殊颜噎了一下。
祁臻柏没再给他媳妇拒绝的机会,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唇,霸道的唇舌长驱直入,十分熟练拖着他媳妇的柔软到自己口腔吸允。
手上动作没停,迟殊颜身上本就刚洗澡穿的睡衣,十分好脱,男人甚至等不及脱,直接动手扯,他力道又大,啪啦啪啦的扣子被大手扯的滚的到处都是,她好好的一件睡衣就这么被这男人毁了?
迟殊颜眼睛瞪圆不敢置信,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急色?
等脱完衣服,脱裤子的时候,迟殊颜生怕这男人没耐心脱她裤子,把她裤子都给扯了,赶紧按住这男人的手,想开口,嘴巴却被男人堵的严严实实,一句话都说不出。
迟殊颜涨红脸。
最后在男人的力道下,对方还是动作快速脱了她的裤子。
男人也扯落浴巾,抱着他媳妇,让他媳妇双腿夹在他腰间,先大步走到门口,把门锁紧,而后抱着人抵在门背上就直接要她。
男人说是速战速决,确实是速战,那力道恨不得折腾死她,此时祁臻柏眼睛通红憋了这么多天,再次尝到荤腥就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完全失控。
迟殊颜压根不敢喊,生怕他爸什么时候回来,死死咬着唇。
见他媳妇越是咬着唇不肯吭声,他冷硬的眉眼越疯狂,边分神仔细听外面的动静,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他还没过瘾,突然抱着人大步走到窗前,又换了一个姿势,让他媳妇扶着窗。
事毕后,祁臻柏瞧了眼时钟,见已经凌晨一点半,他目光落在他媳妇精致白皙昏迷的小脸上,冷硬锋利的眉梢温柔的一塌糊涂,他先拨通魏啸的电话,估算岳父回来的时间后,立即抱着人去浴室洗了个澡,又给涂了药。
替他媳妇洗澡的时候,祁臻柏速战速决,虽然今晚勉强算是吃的半饱,可他对他媳妇一向没什么自制力,等替她洗完澡,自己冲了个冷水澡,立马把人抱回房间床上,顺便换上他的内裤!
见他媳妇浑身满是他的痕迹,还穿着他的内裤,祁臻柏十分满意,而后穿好衣服在大厅外等。
二十几分钟后,迟父被魏啸送回来,迟父虽然没有完全喝醉还有几分理智,可酒意完全上脸。
“爸!”祁臻柏喊了一声,大步走到门口接过迟父,冲魏啸道谢!
魏啸一脸受宠若惊忙摆手,他压根没想到这位祁首长竟然还没睡,这么晚了似乎还等着接老迟,瞧这位是特意等着老迟。
瞧着祁家这位轻车熟路扶着老迟进去,又给老迟倒醒酒茶,这体贴的举动简直比亲儿子都还更体贴。
魏啸惊的再次下巴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圆。
他现在是越发好奇颜颜是怎么收服这位祁首长的,还把人收服的这么服服帖帖,要不是当年他见过这位十分不好惹又不好亲近冷血无情的时候,他说不定还真以为这位就是这温和的性格。
魏啸脑袋还憋着不少酒意这会儿都清醒不少,越看这位体贴的举动,越对颜颜那孩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有时候看另一半对你上不上心,还得看对方对你家人的态度,若是对方对你上心,自然对你家人态度也非同一般,若是对你不够上心,那对你家人也未必会多在意。
他瞧着祁家这位对老迟体贴的举动,是真觉得估计这位恐怕对颜颜死心塌地,要不然之前老迟这么落这位面子,这位都能不计较还冲老迟一个劲儿殷勤?
魏啸见祁首长把人照顾的好好的,心里也放了心,没多呆,直接回去。
回去的时候,魏啸把自家媳妇给惊醒了,常青本来就是一个爱操心的性格,这会儿忍不住道:“老魏,方家是为啥找你跟老迟一起去喝酒?方家以前不是跟老迟不对付?”
魏啸对方家没多大好感,可多一个普通朋友也比多一个政敌好,想到方家请客,无非是老吕团长或者沈政委谁透露迟家跟那位祁首长的关系。
另一边方庆阳被咬,据听说,现在浑身腐烂溃烂十分惨,方庆天自然不能等着这个弟弟真死,得知颜颜解了尸毒,方庆天自然等不及求上,只可惜当初他对颜颜说的话太绝了,这不想到老迟好说话,所以冲老迟献殷勤呗。
魏啸把事情大致跟自家媳妇说了一声,让她别瞎操心,赶紧睡!
常青突然道:“老魏,你说那位祁首长能真娶颜颜么?不会瞧上颜颜长的好随便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