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江川自然不会借机逃遁,把朱三宗留在那里当成老龟的下酒菜。
他离开这里,寻找一处僻静海域,建立自己的天尊行宫。
这是第七个。
建立完毕,也不装修,直接离开。
丝毫不耽误任何时间。
前往古木岭,直接去老棒槌的酒馆。
一路飞遁,速度极快。
到了那里,就是喊道:
“老棒槌,快,给我上酒。
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怎么了?这么急?”
“救命啊!”
老棒槌也没有磨蹭,很快上了一百坛好酒,还做了几十盘好菜。
这些菜,有灵肉,有灵草,都是特殊之法炼制。
做出来,就以法术封印,打开如同刚刚炒好一样,还很热乎。
这些酒菜,直接一个大道钱,要知道这灵酒,一坛一个天规钱,基本上菜都是送的,没有多收。
老棒槌还是很讲究的,叶江川感谢不已。
他都是收起,直接一个传送,回归新建行宫。
然后叶江川又是飞回这里,来来去去,不到一个时辰。
回到这里,朱三宗和老龟那聊的吐沫腥子飞溅,不亦乐乎。
在某种程度上,朱三宗和老龟,有些莫名的投缘。
看到叶江川归来,朱三宗好像长出一口气。
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大哥!”
感情深厚!
叶江川说道:“回来了,来,整一口!”
在那石台之上,摆上八个菜,放上三坛酒。
不能一顿都吃了,慢慢来。
一人一个水晶酒杯,倒上灵酒。
这灵酒,轻灵无比,看过去如水,但是其中蕴含无尽的灵气。
老龟说道:“什么灵酒,值得你这么折腾。”
他拿起一杯,一口喝下去,顿时说道:“好酒,好酒!
这手艺,宇宙没有几个,古木岭的味道?”
叶江川说道:“这还真是,宇宙没有几个。
不然我也不折腾了!”
“好,来一口。”
老龟又是喝一口,很小一口。
“唉,我年轻的时候,根本不懂这些。
好东西要细嚼慢咽,我基本上都是一口一个世界,几百亿的生灵一口吞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浪费啊。”
叶江川急忙给他倒上灵酒。
“前辈,威武!”
但是朱三宗在一片嬉笑,他根本不信老龟之话。
老龟看着他说道:“你不信我!”
叶江川踢了朱三宗一脚,朱三宗急忙说道:“信,信,信!”
“当年,我真的很威的。”
好像喝了几杯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老龟寂寞了许久,话匣子打开,开始说了起来:
“我最威的时候,一口气吃了十三个世界。
后来惹到了不能惹的家伙。
那家伙,拎着剑,从宇宙这边,追到我那边。
你看我这脸,被他砍的,多少年了,剑痕还是下不去。”
叶江川忍不住说道:“秦皇吗?”
“对,就是这个混蛋!
我恨他!”
“来,前辈,再来一杯!”
“我真恨他!
但是我恨的不是他砍我。
我吃生灵,他守护生灵,砍我都是正常。
我打不过他,被他砍,从十一阶跌落到一阶,这都没有什么,这是天道,天经地义。
但是我恨他,他为了一己之力,为了晋升,差点毁了我们这个宇宙!”
叶江川一愣,说道:“毁了宇宙?”
老龟又是喝了一杯。
“好久没有和人交流了!
我守在这里,怕其他人知道,来一个吃一个。
但是吃的太多了,无数年,一个说话都没有,我还舍不得离开这里,终于遇到你们两个小东西。”
老龟岔开话题,好像不想说这个。
“前辈,您以前是十一阶?也是至高之一?”
“不是!曾经,宇宙没有对撞之前,十一阶并不少。
但是至高,却只有九个!
秦皇,原始魔主,老君道主,弥勒佛主,通天妖皇,勾陈雷帝,万源水母,长生青帝,终南云中!
而我,虽然很威,但是不是!”
秦皇,原始魔主,老君道主,弥勒佛主,通天妖皇,勾陈雷帝,万源水母,长生青帝,终南云中!
秩序宇宙,曾经九大至高?
自己遇到过原始魔主,长生青帝,那个造化金舟,应该是终南云中?云中子?
叶江川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前辈,你说秦皇,毁了宇宙?什么意思?”
老龟长叹一声,说道:
“其实,也没有证据,但是有人和我说的,我感觉他说的很有道理。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说,宇宙,对撞,也许不是自然现象。
他说,也许,就是秦皇为了晋升,为了超脱。
秦皇引来的虚魇宇宙,当年九大至高,死的死,藏的藏,唯独他晋升十二阶,成为秩序宇宙下棋者。
这叫利益最大的获得者,嫌疑最大!”
十二阶,下棋者!
一直以来,叶江川在青帝处听说的三大下棋者,终于一人身份,渐渐清晰。
“秩序宇宙,九大至高,秦皇!”
“其实,他也算是计划错误。
按照他们的推演,苍穹宇宙和虚魇宇宙,必然同归于尽,诞生混沌虚无。
在此混沌之中,秦皇将得到最伟大的力量,晋升十三阶大宇宙自在。
然后由云中子所造的造化金舟,等待两个宇宙归无,以造化金舟,重建宇宙。
金舟渡劫,造化重生!
但是,世事弄人!
在两个宇宙的对撞之中,没想到出现三大路过圣人,都是纷纷出手。
他们可怜这个宇宙,所有生灵,不忍看到众生涂炭,无辜惨死。
最后,两个宇宙根本没有同归于尽,反倒共存。
他最后只是晋升十二阶!
而虚魇宇宙,没有因此灭亡,也有一位宇宙核心大能至高,一起晋升十二阶,至此形成两人对弈局面。”
“可是,前辈,为什么我听说是三人弈棋?”
“对,两人开始征伐太盛,气机之下,本该融合诞生的新宇宙,虽然没有诞生,但是其中意念,化生为灵,幻融入局。
至此,三人弈棋!”
“啊,前辈,您懂得真多!”
“呵呵,其实我也是听人说的。
我一个老龟,那知道这么多?”
“哪位前辈所说?”
“什么?”
“故友已逝,甚至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记得他,就连他的名字,都是无法说出!
呜呼,哀哉!”
说完,他悲伤的看着朱三宗,好像祭奠着什么!